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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荼靡,漫步云端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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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不小心陷入爱情拉锯,冥冥之中, 谁人微笑谁人寂寥,何人知晓。——文/朵女子

花开荼靡,漫步云端的忧伤

「一」年华不曾微笑,暗生靡草,噩梦之末

年华不曾微笑,暗生靡草。写下这句,我欣赏的写手笔下,惹人怜爱的句子。疑惑。疲惫。揉揉虚脱无力的腿,站起身,拉开厚重无比的窗帘,有叫阳光的物质洒进来。阳光是锡白色,雨后彩虹的缤纷不知何时何地被隐匿。仰头,万千阳光化成无数钢钎直插我的眼眶。黏黏咸咸的液体趟过眼睑,路过鼻翼蜿蜒而下,有腥臭的味道。 窗外的天空很蓝,云儿徜徉其中,风儿追随其后。我欲漫步云端,拈一朵白云送给你,却发现,云儿已悄悄躲进风里。风儿,消失在蓝天里。只剩我,站在原地。

心底里,泛起阵阵潮湿,股股酸楚。它已太久没有说话。我以为我再也不会为你心痛,再也不会为你流泪了。是的,心已变成凄清坚硬的石头,流出的,只会是腥红灼热的液体。 腥红灼热的液体让我难受,我讨厌这腥臭。你看,亲爱的,它在我白衬衣面前晕开了一大朵一大朵木棉花,跟窗外火红的木棉花相映成趣,你爱吗? 流年不曾繁华,明起寂寥。当把脸埋在自来水管下面想要冲洗尽这腥臭时,我陡然想到了这句话。亲爱的,你看,这红色,多么惹眼。可以用来做什么呢?

可以用来做什么呢?我上了阁楼。阁楼,呵呵。我喜欢这里,忧伤孤独寂寞时,更是如此。因为,可以随意作画。在画里聆听自己的声音,在画里放逐自己的灵魂。此时,我以为已变成石头的心却隐隐作痛起来。那个蓝色的曾经用来装冰激凌的盒子。原来,我终究做不得凉薄的女子。睹物思人,我不得不承认。我该说些什么呢?

7年前,你24岁。在这里,你说过的那些撕心裂肺的情话

你说,在你四十岁时,定带我用心去丈量你脚下每一寸土地。

你说,在宇宙的彼岸,我们永世对看。

现在看来,我是否该把它们都当做笑话呢?我突然想睡觉。 跂着拖鞋,神情恍惚地走进卧室,我们的卧室。2米宽的大床。我坚持的结果。你说,最大的床只有1.8米,2米宽的大床太难找了吧?不过,你终究是找来了。 掀开淡紫色的被子,里面冷不丁飘出和你糜烂的气息。毫无征兆,惹得我无处遁逃。就像你的背叛悄然来袭。 我选择了在沙发上小憩,虽然很窄,但很安逸。更重要的是,可以暂时忘记你。闭目,因为我想停止那些腥红液体的肆虐。刚才,它一直在我的脸上肆无忌惮。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呢?你说的话,会是真的吗?我突然想如果我没去你办公室该多好。 渐渐地,思绪变得模糊起来。回到了30天前。

「二」妖精翩然而至,噩梦伊始

30天前。 晚上下班归来,餐桌前。你平静地对我说,你们公司来了一位新同事。 女的,叫夏小辛。确切地说,是一妖娆的女的。已婚,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凹凸有致,略显丰满。喜欢穿低胸衣,半露酥胸。走起路来一波接一波。单亲,仅有一个妈妈。丈夫出国留学已三年,听说他们感情不断出现裂痕。这样的女子,免不了共事的男同胞会对其垂涎三尺。此女也不矜持,见人对其示好,不拒绝也不答应,嫣然一 笑。 1日下来,同一个办公室所有未婚男同胞的心都被其俘获。已婚的只有干瞪眼了,不过饱饱眼福也好。

那你呢?你一脸错愕,万万没料到我会问这样的话。无可厚非,平日里,我对你未加任何束缚。也许,我的骨子里是骄傲的渴望自由的吧。说得好听点,也可以是相信你。 这一次,我慌了。她的妩媚妖娆,魔鬼身材是我万万不能及的。女人的第六感,你会爱上她,那个妖娆的女人。害怕被“抛弃”这两个字击中。抑或,我从未被世人包括你拾起。

说什么呢?赶紧吃了饭睡吧。我累了。你说,面带嗔怪。 我哭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凶我的。我把一切错误,归结在那个妖精身上。我称那个妖娆的女人为妖精,万恶的妖精。抢走我男人的妖精。为什么要凶我?那个妖精就那么好么?说罢,愈发哭得厉害。就像小孩的玩具,被其他的坏小孩抢走了样。

什么妖精?人家有名有姓叫夏小辛!你发什么神经啊?你对我咆哮,扔下碗筷冲进了卧室。门“哐啷”一声关上了,我看见天花板上有剥蚀的灰随着抖动掉了下来,被无端的我的目光的舌尖舔尽了来时的痕迹。 呆呆地,你就这样离开我了。愀然抹着眼泪,默默地收拾着碗筷。亲爱的,傻瓜……我惊了!温暖熟悉让人沉沦的气息。是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从后面用双手环住我的腰。你是那么爱它,因为,它太细了,盈盈一握。你曾说。 干嘛啊?讨厌,放开我……我使劲掐着你的手背,试图让你撒手。你却越抱越紧。

亲爱的,记得吗?我说过,在我四十岁时,定带你用心去丈量我脚下每一寸土地。

亲爱的,记得吗?我说过,在宇宙的彼岸,我们永世对看。

你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好听的话,我不言不语。接着你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先是挣扎,接着是低沉的喘息。我弃械投降。激情之时,青瓷碗滑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顺手抱起我走进了卧室。我是那么轻,像一只小绵羊,你曾说。 你给了我温存,我对你的愤恨也瞬间消失殆尽。我甚至开始想,我也许能同那个妖精,不,是小辛,成为好朋友。为了爱,觉得自己傻得可以。

只是,三个人的爱,会不会太拥挤?我摸着你轮廓分明的脸,脑海里不断闪现6个字: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在那一刻,虽然我知道你的心也许已经不再,但还是很满足。搂着你的脖子,酣然入睡。

「三」让人窒息的爱,噩梦之时

从那以后,每到你上班时间,我便免不了惴惴不安。 我在心中无数遍勾勒那个妖精的样子,身材姣好,略微丰满。衣着性感,无处不在搔首弄姿。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如此香艳尤物。 我上了阁楼,7年前结婚时你为我准备的。那时,你是先爱上了我的画。我画了一幅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整个画面是暗色调。男人英俊潇洒,女人身材婀娜,着低胸连衣裙。男人跪在女人的裙下。男人是你的模样,女人的面颊上空无一物,没有五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画成你的样子了。也许,是你将背叛我的征兆? 日子如流水般静静地流淌着,我以为,你的背叛,只是我臆想的。 可是她出现后的第15天的晚上,你没有回家。打你手机,话筒里,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翌日清晨,你回来了。满脸憔悴。 昨晚不是快活去了么?怎么这样一副落拓样?你的情人没给你收拾么?我站在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讪笑。 不明白,我们7年的夫妻感情,尽抵不上一个刚出现15天的女人。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小辛她妈妈去世了,她老公又不在家,说想我陪陪她。你头也不抬地说。

呵呵。也许,她妈妈去世对你们未尝不是件好事吧?以后,你就不可以随时到那妖精那儿享受二人世界,享受你们的鱼水之欢了吗?我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的话,完全不是我平时的风格。 不要胡闹了!给我收拾下东西,我马上要出差。你呵斥道,语气里,没有半点柔情,就像命令你的女仆一样。我惊诧不已,我们的高等知识分子的修养都到哪儿去了呢?

出差了。你。 我想静一静。你发来简讯。回拨,电话已关机。我不知道你的行踪。我希冀,你的气很快就会消了。也许,很快你就会告诉我你的行踪。可是,7天过去了,你电话一直关机。有一次打通了,一个女生接的,说你正在厕所洗澡……大脑瞬间处于弥白期,没有任何思绪。接下来的日子,我断然决定不再想你。

10天后,你回来了。日后,你开始夜夜不归。白天回来换衣服。隐忍着。我变得低声下气。 你不归的日子里,我在阁楼里画了一幅新画。同样的暗色系,同样的男人,同样没有五官的女人。只是,多了一张床。2米宽的我熟悉又陌生的床。女人和男人在床上纠缠。嘴连着嘴。

她出现后的第29天晚上,你破天荒地留在了家里。我感受到了你的绵软无力。可怜的男人,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是够累的。 看着你脖子上激情的红印,我的内心腾地一下升起一股厌恶之情。我一把推开你,开了灯。我们谈谈吧。我平静地说。你沉默,灭了灯。我用牙齿咬你的肩,你不管不顾。奋力的撞击,不知恬耻的迎合。我又原谅你了。可笑可叹。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原谅你呢?你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那是我的软肋。亲爱的,我们好好谈谈吧。今天晚上我第二次说出。改天吧。睡了,我累了。这个男人,累了。的确,我也累了。 快要窒息。

「四」风来过,我的爱来过,噩梦抉择

我想见那个妖精。我快要撑不下去。 这是妖精出现的第30天的早上,我脑袋里冒出的想法。我为你打好领带,送你出了门。1个小时后,我向你的办公室走去。 没有告诉你,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人真的应该好好谈谈。在家里,你老是把我想说的话堵回去,在办公室,你应该不会那样吧?7年的相处,我知道你的。

推开了门,看见了你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说些旁人不能明晰的话。看到了你惊愕的眼神,仿佛我是个不速之客。她也觉察到了,转过了身。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姿色平庸。不过如此。并无昔日你口中的风姿绰约。有点伤心,这个女人,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呢?你们放开了彼此,继续尴尬地谈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其实我想说,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

我想和你谈谈。我看着你的眼睛淡然地说。然后转过头看了她一下。意思很明显。当下,这个男人,还是我的丈夫。你先出去下,完了我们接着谈。你对她说。她对我斜睨了一眼,狐疑模样。甩着大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嘎吱作响。这个该死的妖精!我在心里暗暗地咒骂了一句。

——抱抱我。我就说了这么一句。眼里扑朔迷离。嗯。说完,你紧紧地抱着我。感受到彼此安静的心跳,仿佛又回到了她没出现的当初。

——亲爱的,记得吗?我说过,在我四十岁时,定带你用心去丈量我脚下每一寸土地。亲爱的,记得吗?我说过,在宇宙的彼岸,我们永世对看。你说。

——可是,荼靡花开,有些爱,不得不,各安天涯。我们是时候该做些选择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为你心痛,再也不会为你流泪。 我说。

啊!你大叫了一声。我的手感觉到你的后背有黏黏咸咸的液体顺着我的手蜿蜒而下。腥红灼热。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尖刀插进了你的腰际。拔出,放倒在地。 你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流血过多让你变得气若游丝。嘴唇翕动。俯身,我听见你隐隐约约在说,我贪恋她的,只是身体。今天是找她分手的,不过,能死在你怀里,我也安心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全世界崩溃的声音。眼眶开始胀痛。强忍住眼泪,我得信守我刚说的话。掰开了你的手,走出办公室。我不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我只知道她还在外面等你是千真万确的。 进去吧,他是你的了。她,欣喜若狂。

我发现我走出办公室的刹那,自己的脸被换了,换上了那个妖精的脸……不要!我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眼睛又开始流出黏黏咸咸的液体来。腥红灼热。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把,满手都是。我的爱,就这样枯竭在手掌? 知道了!我知道了该用这腥红的液体做什么了!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狂喜不已。

起身,我把那个蓝色的盒子从阁楼上取出。下楼。放在泪腺下面接了液体,用自来水稍作稀释,满满一盒。你7年前给我买的第一个冰激凌,盒子我一直留着。重新走上阁楼,窗外的木棉花正开得浓烈。拿起画笔,饱蘸腥红灼热的液体,在没有五官的女人面上写下一行小字,荼靡花开,有些爱各安天涯……(PS:木棉花即为荼靡花,又称攀枝花。花大而红。)亲爱的,知道吗? 陷入爱情拉锯,冥冥之中,注定悲剧。三个人的爱,太拥挤。我们,都玩儿不起。风来过,云儿快乐过,我的爱来过。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后记:最近听说,脚踏几只船已成潮流。我保持沉默,没法揣测当事人的心境。小女子认为,恋爱中,如果对方犯了错,一定要及时指出,不能积于胸中,以免来日酿成悲剧。有什么矛盾,摊开来说。实在无法继续在一起,就尽早分手吧。拖得越久,双方皆伤得越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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