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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不会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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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记录现实的文字,在屏幕片刻定格、手指在主机重启键上重重的按住的那一刻,还来不及发表,空白覆盖了整个记录过程。当我发现原来电脑并不是死机,只是片刻的定格的时候,我立刻点击发表。似乎想要挽救本以为还有一线希望的文字。只是残酷的事实还是提示所有窗口已经关闭。心,像落下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不会远去

回想我写的这些散记,也许真的琐碎到不值得一提,所以就连我的电脑,也灵性的让它没有痕迹地消失。

总是忘不掉一个网络里的好友在个性签名里恒久不变的两句话。

没有什么不会远去;

没有什么不可以放弃。

每一次看见她,那样的熟悉,疼痛。最后释怀。我和她一样,在放弃一些东西。而且,我们曾经放弃了同一个人。也许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她身上留给我的熟悉感永远都这么清晰。

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苍白成死亡的气息。眼神里蕴藏了一大片的茫然。那些可憎的岁月随着时间在微张着的门缝里争相恐后的以一种离别的姿态与我道别。

生活,其实就像一只只杯子。每个人都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杯子。别人总是看不见自己的疼痛,就好比没有人能看得出来被融在杯子线条里的暇癖。除了自己凭着制造时的记忆,触摸在杯子里的手感,还有谁比自己更了解其中?

安静的坐在巴士,拿起手机一个一个的翻着电话本里为数不多的电话号码。因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距离哥哥来接我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忽然想起了虫----一个6年没有见面的朋友。

回忆和虫认识的日子。

认识虫是一个偶然。初中9月9登高的时候我认识了一群男孩子,当时我以为那不过是一些新的过客。后来,我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

那时候的我,很热络。但宣言不谈恋爱。也许因为他们知道我不谈恋爱,导致他们男孩子之间有了些什么协议,总之认识的第二天我发现一群陌生的人不厌其烦的拨打着我的电话。似乎我成了所有人闲来无事想到的消遣对象。他们一群男孩子玩纸牌的时候,接通了我的电话边聊边娱乐。接着会问我要不要当谁谁谁的女朋友。我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同时都说要我当他们的女朋友,但我可以看得出来其中玩笑多于真诚。所以我谁也没有答应,只是当作一场闹剧在上演。

宇,他们一群男孩子一起玩的其中一个。也是当时唯一没有渗进他们说要和我交往的人。我心里却记住了他,也许因为特别。但是也仅是记住,没有其它。

宇是虫的男朋友,但是后来被当时边和我打纸牌边和我聊天的男孩子抢了当女朋友。他们的关系很乱,三角恋。也许因为那个和我讲电话的那个男孩子经常和我联系,后来虫抛弃了宇,选择了一个常和我聊电话的男孩子。

同一天,我和一个在网上认识的,同时也是堂姐姐的同学----小健出去逛街。当我们经过一家酒吧的时候,我见到了酩酊大醉的宇。我让小健等等我,我走了过去打算看看宇的情况。在我还措手不及的时候,宇已经把我整个人抱紧。他轻声地啜泣着说虫不要他了。在这之前,我和虫见面的时候都听着虫说着她喜欢着别人。所以,我没有一丝以外。忘记了推开他,就这样静静的让宇抱着听他小声的哭声。当宇哭完以后,宇说让我假装他的女朋友。我不愿意,他受伤的表情挂在脸上。我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和虫也算是认识,我不想渗入他们的三角关系里。宇说,只是希望他们幸福,不要感觉对不起他。最终,我还被卷了进来。我本该有节奏的生活,不谈恋爱的宣言都在这唱旋涡里被卷得乱七八糟。

在外人眼里,我和宇的确是很甜蜜幸福的。在熟悉的街道,许多熟悉的朋友总是很轻易的看见我和宇形影不离不的身影。我和宇由刚开始远远看见熟悉的朋友立马牵紧手到后来走在一起都牵紧对方的手。我逐渐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亁哥哥听见我和宇一起的传言以后,笑着说难怪当初谁都不要,原来喜欢的是宇。我看见宇听见哥哥这样说的时候脸上也有深深的笑容。我想要反驳,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哑巴吃了黄莲,再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这样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好些天。可有一天,宇要求我当他真正的女朋友。那天,他就像个大孩子一样在大街上摇着我的手。但是我还是没有答应,因为我明知道宇心里面喜欢的是虫,于他,我只是一种被利用的关系。我宁愿当一个被利用的人,也不要到了最后,我陷了进来,而宇在虫重新追求他的时候接受。这只是一场如履薄冰的游戏,不能触犯规则。只是,后来我们还是和真正的男女朋友没有两样。因为我没有见过有暗对假情侣是会kiss的。

宇生日的那天,我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宇在将近晚上12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要出来。出去的时候刚好看见虫离开。那天我发现宇有点不一样,但是不想点破。有意无意的,宇总喜欢在虫面前宣扬他与我之间的幸福。但只有我知道,那应该是一种假像。后来,我听说宇和虫在我们一起的其间再次发生过关系,虫并不怕我生气,因为那本来就是她的人。事实也出乎意料她意料之外,因为我很平静。我打电话恭喜宇,说她成功了。但是宇竟然说让我原谅他。一切的演变似乎都是一场闹剧,而我的角色本该完整退幕了,只是想不懂为什么事情会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掌控。也许,人生本来就是一本空白的剧本,如何编写还是决定在每个参与演出的人的手上。

我“原谅”了宇,和宇但了真正的情侣。而虫,电话里常和说我宇的习惯,喜好。似乎想我不要走那么多的歪路。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了解比听别人说更有乐趣。而我,却也似乎没有了解虫一般,对虫说着许多她现任男友常在电话里对我所说的话。

没多久,虫的父母找上了虫的男朋友。听说虫的父母开了张支票要她男朋友离开虫。她男朋友不愿意,但是最后虫的父母开始用各种理由打击他。他们说,他凭什么和他们的女儿在一起?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和宇一起笑了。但是虫却离家出走了一个月。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虫的父亲是某企业的董事长,她的父亲找到她以后已经马上把她送去了美国。因此,我们在虫去了美国以后没有再见过。

所有和虫过去有关的回忆都在脑海里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跳转。6年,时间过得真快。听说,虫现在和一个美国人在一起,因为他父亲确定了她已经不爱当然的男孩了才允许她回来中国。霓虹初上,繁华开始闪耀。也许在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将不再与她有关。

天色渐渐变得更深沉。街道上却异常的拥挤,热闹。

接通了虫中国用的手机号码的时候,一个柔和的男声传了过来。我以为是虫6年前喜欢的那个男孩,声音也的确有几分像。但在我的求证下才知道只是我单方的误会。他说虫正在洗澡,要我过会儿再打来。我理所当然的想,她已经在洗澡了应该不会出门了吧?就我来说,我洗完澡就哪都不去。

打电话给民,问他在哪。听见民说和朋友在外面玩的时候,我马上笑得很奸诈地要求民陪我到处走走。民说他求之不得,因为他实在不想玩这种变态的几P游戏。在我的追问下,民告诉我今晚他们打算3女5男玩春宵淫荡游戏。我故作生气姿态骂他,说愿意去玩这种游戏的你也很变态。他只是笑,并不说话。

边延着商业街道走着,边和民聊天。我们总是有这样的习惯,在见面的时候把上一次见面以后发生的事情像倒水一样一桶一桶的灌进对方的脑袋瓜里。我们的笑声逐渐被融进这座热闹的城市里,这样的气氛我永远都忘不了。

走着走着,来电显示有虫的电话。6年,我们并不像有这样的距离。虫对我的开场白第一句就笑着骂我刚刚怎么对她朋友的男朋友说起她以前的男朋友,然后问我是不是除了他就再也想不到别人。我笑着了,很熟悉的语气。可后来她说的话却当我差点摔倒在地上。“我们去喝功夫茶吧?不知道你适合不适合,但是我很喜欢。”她都说她很喜欢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我恩了一声,说好。她报了一家咖啡厅的名字。

挂了电话,转过头对民说我们一会过去XX咖啡厅。民说不远,我们走过去。我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大声的对着他吼,那可是两公里的路啊,怎么可能不远呢?民并没有理会我的大吼大叫,只是笑着继续我们在接虫的电话之前的话题。然后聪明的朝着那家咖啡厅的方向移步。一个小时以后,眼前耸立的大楼突然让我有种想哭的感动。只是这种感动并没有维持太久。

在包包里掏出手机,想给虫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到了。可我们才发现手机有未接来电,是虫。我奇怪地问民为什么他没有听见我的手机响。他也用同样奇怪的表情问我为什么他要听见。相视而笑。打通了虫的电话以后,所有看见这座楼的感动化为污有。虫说改了地点,在另外一家咖啡厅。天空,瞬间在我的眼前摇摇欲坠。这一次我没有给民说话的机会,拦了辆计程车就钻了进去。民也钻进来以后我才告诉他换了地点,实在不想提前告诉他,我怕他又继续坚持着那种在他眼中堪称感觉一流的步行。

在计程车上民问我到底约了谁,我笑着说约了一个6年不见的朋友。民想知道她的名字。我想想也是,该提前的介绍一下,不想一会见面的时候他们却没有话题。可当民听见她的名字的时候,惊讶的问我她以前是不是什么幼稚园的。我无法不用看笨蛋的表情看他。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幼稚园的学校,要是知道我和民还会几年前才认识吗?但我还是告诉了民我所知道的。我说,我只知道她和亁哥哥他们很好。民听见亁哥哥的名字的时候,眼睛圆圆的看着我,眼珠似乎快要从那大大的瞳孔里掉下来。我疑惑的问他怎么回事才知道原来他惊讶的是我竟然认识他幼稚园和小学的同学。我同样的疑惑亁哥哥竟然认识民。再一次确定这个世界小得不能再笑。人活着就在这里转圈。

快要到达虫在的咖啡厅的时候,我小声的对民说我曾经和宇在一起。民对我说,宇比哈子帅,为什么要分手?我疑惑的说,我觉得他们的样子差不多。他接着说发现哈子最近变得更帅气了,问我有没有一点心动。心,有种被揎紧的窒息。翻着白眼对他说,分手和帅不帅没有关系,心动更是和更帅气不帅气没有关系。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计程车停在咖啡厅大厅正门前。

脚停在门前的时候,一位服务员笑着说“欢迎光临”,然后问我们要没有订位子。我轻声的说了声不用,和民加快脚步的朝二楼走去。实在太久没有见虫了,不否认有些迫不及待。

昏黄的灯光把这里的一切都映得梦幻。在2楼左边的位置上,我一眼就可以认出6年不见的虫。她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笑着走了过去。虫同样也认出了我来。她远远的对着我微笑,然后带了些暧昧的看着民。我想她是以为民是我的男朋友。但是她没有问,我也没有解释。在我走到他们坐近他们坐的桌子的时候,虫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好久不见。她说,你也没变。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桌子上还坐着一男一女。听着虫在逐一介绍,我也把民推销出去。

气氛很好。大家似乎都没什么生疏的感觉,漫漫而谈。笑声,充斥了整个小空间。

虫开始说着很多关于我们以前的事情。例如宇。我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谈论的人似乎从不曾与我有过任何的关系。虫带来的那个男子,笑谈着工作时的趣事。那女子比较恐怖,因为她的专业学科是解剖。我听着她说平常解剖的人的经过,身体的寒冷似乎在传送着抗议的信息,只是虫却异常的感兴趣。她说,她也想学。

试图扯开话题。我问虫什么时候回美国。虫说这个月的29号飞机。我笑着说好巧,我的飞机也是29号。只是,我和虫去的国家不一样。不然我们一定结伴。

可没被我扯开一会,话题又像在圆的边缘转圈一般又兜了回来。

没有记性的已经忘记了那个女生的名字,但是还记得她说,那些死刑犯在一枪过后并没有立刻的死亡,然后被拖上一辆大卡车,在车上用工具割开他们的肚子,把那些还有生命力的内脏挖出体内。一片晕红,在眼前渐渐地扩张,伴随着尖锐的喊声,直到充斥整个世界。她说凄凉的呼喊并没有引起她的同情,毕竟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夜色,在窗外灯光明亮的照耀下并没有太大的侵占力。

这样的谈话,一直持续到午夜12点。想想,忽然想起哥哥在等我。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说他什么时候要回家就过来接我。通完这个电话的时候,看见学解剖的女孩向服务员点了一笼小包。我笑着说那些包还是不要吃了吧?我想起了上次新闻报道中的记者说,那些包里面的肉混杂了太多被绞碎的纸张。可是此刻在旁边安静的一个晚上的民到说话了。他说是假的,那是记者找人拍的。

虫听见民说话了,突然说了一句很让人惊异的话。他问民为什么熟脸孔。学解剖的女孩点了点头说她也觉得。结果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大众脸孔”。说完我们都笑了出声。

民问她们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分别在哪所学校。结果,不是因为民大众脸孔,原来他们真的曾经都是同学校的同学。我听到这里差点就晕倒。民和虫是小学六年的同学,和那位读解剖的女孩是高中三年的同学。看,世界真是小到了极点。

我们连绵不断的说着过去所有的交点。整晚安静的民此刻却变得多话了。也是,都找到这么共同话题了为什么还要安静呢?

我们还没有说多久,哥哥的车已经停泊在大大的落地窗下。我笑着对他挥手,他只是点了点头。结了帐,我让哥哥当司机,把我们这群午夜还流浪在外头的浪子都载回家。

民没有让哥哥载他进去小区,很客气的在小区门卫处就让哥哥停了下来。虫也没有回她以前的家,估计可能是因为那房子已经空了许久。我们下车道别的时候,虫还说要我在29号之前一定要再约她一次。刹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连连应说好。

最后,我和哥哥两个人聊起当天的一切。

细细的回忆着今天的一切。一遍一遍地抚摸那些曾经停留过我脑海里的画面。原来,真的没有什么不会远去。

穿越时空的过往,

静静的聆听它们的歌声。

我,以一种观望的姿态,

缅怀所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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