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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你和我都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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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旧相片,还没有发黄。一头短发的女孩,一身重装备,一枝QBZ03式自动步枪轻放在肩上,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眼睛炯炯有神显得格外严谨和威武,那便是多年前我唯一能留下的照片。

那些年,你和我都很真

在那些年里,我们没有爱情,没有亲情,有的只是战场上撕打时的叫喊声。记得,那年那月那时,我和你,满怀期待挺进了那个特殊的营地,亦如,他们所期望一样,你我必是其中的一二“特级鸟”。

刚刚开始打入特殊营地,我们同样经历了为期五天的生死考验。其实,一周前,我们都被“凤鹰”变着花样地“折磨”过,那时,我和你一样没有食物,没有生命保障,没有后方支援,平均每天睡眠不到4个小时。惟一是,各自手中持的一把QBZ03式自动步枪和5个弹匣,150发子弹,那就是,我和你活着的唯一保障。

我和你同一区地,同一时间被“凤鹰”驱逐着逾越到一个荒岛上。我和你也是在一天后才遇见,起初都互以为是“敌军”或是非法份子,后经暗语对过后才知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重重“折磨”后,突然间相逢同仁,心里倍感欣慰。再后,我们结伴同行,一路有多少坎坷不想再说。是深夜,我和你已是疲惫入髓,最后是你提出,在一处后有石壁,前有丛草遮掩地,休息。也说好,我们轮值休息,我先睡,可你一值没有叫醒我,你也一值没有休息。一直守护在我周围。那一晚,我睡得很甜很踏实。后来,我问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说这风景太美了,你想多看一会。

天未亮,我和你凭着一张纸地图和通过对各种植物枝叶的判断,又顺利越进预计的第三区。总算有食物了,但同时,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前去“端掉”某师某营的新兵蛋营地。这对你和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的事。但是,我们又开始成为了对手,因为“凤鹰”总想在你我绝地重生又相逢后,再分出个一二来。你我都很清楚,这其中的纪律和规则,这些年,相信,你也和我一样早已习惯了。

出发前,你问我“为什么要来这?”

我反问你,“你呢?”

我们相互对视笑了一下,都没有给出对方答案。各自再一次整理装备后,稍休息片刻等侯夜深来临,再出发。临临分别时,你再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皱鹰”

我又问你“你呢?”

你说“猎豹。”

“再会”

“再会”

其实都知道,你我一群人,在这里是没有了真实名字,也早已学会忘掉,唯一的代号才是彼此真实的自己,相互道别后。你,向东行,是红方军区,有两个侦察连,新兵蛋不多;我,向西行,是蓝方军区,只有一个侦察连,新兵蛋相对来说多一点。我们都必须徒步两个小时的山路后,才能接近到“敌区”。那时,我徒行2个半小时后才接近,但没有立即下手,先摸清侦察兵的位置后,再等了半个小时后才动手。选择酣睡时间,我摸进营帐内,首先,掳去了他们营内的枪械,再入侵干扰他们一切信号,再一把火点着了他们的后营,趁乱,控制了他们的指挥部。最后,用时:1小时25秒。

完成“任务”后,由“敌军”专机送回特训地。

接下来,你和我都有5个小时的休息。

我用1个小时检查装备,补充弹药,食物,药品。用2个小时去补充睡眠,再用15分钟洗刷,15分钟包扎处理伤口,15分钟书写这次任务的报告,一切提前做好了准备。因为,你我都知道“凤鹰”从不按时或说按常规“出牌”。果然,提前出发了,意料中的事。

没任何指令。其实,你我都是一个没有亲情、没有感情、没有温柔、没有支援的“孤独宠物”,很多时,只需服从再服从。

上了一辆“菜鸟”的车,一路驱行,下车后才知,目的地是陆军总司令部,倍感欣慰。

你已到达,相互礼毕后,你给了我一个微笑,很甜,很温暖。是卫兵第一个把你带了进去。十分钟后,你出来了,很想知道这一次你被派到哪里。我们什么时候再次相见。但,你我不能交流,你被直接,带上专机,即刻出发。我知道这是纪律也是秘密。你仍有稍稍倾转过头部的角度,我知道,你定是想,回头再看一眼,但,纪律定了你的转角度。这我很清楚,没有责怪过你。

紧接着,我也被另一名卫兵带了进去。礼毕后,霎时一看有一点惊住了,眼前的这位高大威严的陆军总司令,怎么和你长得这般相像,眼神真切的像。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本来就是你的父亲。但,在你身上却没有透视得出一丝“骄横”的气儿。从总司令言辞中得知,你和我的“较量”,你输了,也就意味着你将接受到更加严酷的特训。而我将接替你的“猎豹”的一切职责

当天,来到你原住过的卧室处,意外的发现,你出发前去“端点”时的食物包,打开一看,食物都在,你一口也没有吃。顿时就知道你是有意输给了我,转身关上门,军靶上钻着一把军刀,是你的,我认得,那晚,你用它砍过树枝,拔下,再仔细看看,刀面上你特意刻着几个字“等我回来”,刹那时,我血液加速了循环,异常的兴奋着,有说不出的感觉,也甜蜜着。

在那段等你的时间里,做为一名“猎豹”的我,也“变态”的“折磨”着一群“菜鸟”,他们也恨透了我。几次想“杀”我,但最终还是让我“灭”了他们的念,“菜鸟们”开始慢慢从反抗到服从,再从服从到绝对服从。也顺利的完成了各项特训指标,念着你,我的成绩也没有损色过。

一年后的某一天,接到总部的密令,我又着重装夜赴陆军总部指挥室,在那里我终于见到你,你瘦了,也黑了许多,我和你相隔着严肃的空气,两两对视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但,在那几秒里也明了相互间的念意。

短短几分钟后,我们又将携手出发,这次是实战,端点:贩毒,贩卖军火窝点,敌方有重型武器,这是我们唯一得到的情况。在车上,我和你依次坐着,但我们多余的一秒时间去诉说儿女情话。做为队长的你,分配了任务和责任,落实,你,我和带领一小组,分左右翼包抄。即将到达目的地,我们这一群人,又各自留下了“念物”预防万一不幸的发生,这也见惯不怪的事了。

到了警戒线外,我们下了车,周边情况已由地方武警监视着,某军区的侦察连也来了,你和他们小做交流后,再次向我们重述了这次任务的敌情,最后你重强调,能留生尽留生还。你说完后,我们“立正”已示明白。行动即刻执行,按原计划进行。分左右翼包抄,好家伙,这帮瘾君子,竟在如痴如醉摇摆着,我们摸到子身边也一点也不知觉,五分钟后我们控制了前区情况,继续深入敌人严密把守处。透过热能感觉镜,我们都是了解到后区敌人的全部情况,正当你要下命令行动时,突然,一阵清翠的玻璃瓶声从后传来。敌人像是惊慌后的鸟,立即开枪扫射,我们被迫以火力相交,十分钟后,也成功制胜。清扫战场由地方武警负责,你做了一个手势撤退。突然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猛然回头一看,又大声喊出“全体撤退”,同时疾步飞向一个地方武警身边,拽住他的手就向外冲,但爆炸声已响。一切发生都在瞬时间,你消失在眼前。我开始撕心裂肺地喊着你的代号,疯狂寻找着你的身影,最后在一处砖头堆里找到了你,你仍用身体掩护着那位武警。他被震晕过去了,但你七孔流血,上身也满是血,来不及细看,军医已把你抬上了急救车,又一路辗转到总部医院,再后我就不得知了。

心急如焚的我,苦苦巴望你的信息,两天后的一个早上,你的菜鸟带着军区总部口令,匆匆赶来。一见到我就说,“总部口令,快上车”。我没有多犹豫一秒,立即跳上车,一路上也不敢多想。可惜当我赶到你面前时,你已是奄奄一息,但你仍拼尽全力对我说:对不起,我、、、我不能、、、、不能给你、、、、给你幸福了、、、、。你已是语不成句,仍努力的向我表达你的歉意。我努力着控制自己的哭声,说“你会好的,不用多说,我陪着你”。我双手紧握着你的右手,突然你手一松软,心一阵疼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哭声,开始撕心裂肺的呼喊着你的名字,那声音在整个军区医院的空气中久久回荡着,但你已不再听到。

你把自己生命的最后五分钟留给了我,我不再恨你,这份爱已远远超越了你对你的双亲。

在你的葬礼上,我再一次拿起那枝曾经和你和我出生入死过的QBZ03式自动步枪,对着天空连发30枪,声音是那么短暂,那么的宏亮。

我爱你,“猎豹”,是你让我明白了:爱情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它,是否真真切切的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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