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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唱幽歌,泪落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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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里的海,手指一遍遍写着一个名字,

浅唱幽歌,泪落掌心

暖阳温润的小城,徘徊在街头寻觅着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一切只在日志光下,染满了浓浓的雾气,

终于,邂逅了,泪落了,分别了。

————寒风冷雨

辗转时日后,文思堆积在脑海,挥之不去,光落落的日子,载着热闹,承着喧杂,奔忙在无休止的琐事之中,偶尔的惊扰,长久的静寂,在他人数着指头计算时间的时刻,我只是既往如常,安安淡淡的度过,失去了激越的情感,流放在身侧的仍旧只是习然的寡淡,文字在指尖上凝结,渐渐地,心里盛满了大片大片的文字,言语稀稀落落,在深夜里对着镜子微然地笑着,开始意识,再也没有任何的喜悦全然绽放了,旧情腐蚀的心房,日渐干枯,因而时常在日记本里写上一个个日期,继而写上一次一次的心情,我惊怕,若干时光后,或许再也寻不着如此的心,再也没有这样的情了,只如一具灵魂走失的躯体,目光暗淡,表情木然,我已开始发觉,心如死灰,无恋无望了,我也暗自思觉,年华如梦,繁华落空,一切的一切,似若都在各自的消淡中,逐渐走向了尽头。

节日,在众声的期盼中走到了伊始,当我还在念念永生之时,他人已在千里之外独享安生,有时,我只是在无尽的绝望中,懂得了咫尺便能是天涯,在一个谁人也无法明了的位置等待着再一场邂逅,可以执守的始终没有谁,右手可以拉紧的只能是左手,就在尔后的无数个寒夜里,依旧在悄然地等候着那个心念的牵手之约,长夜漫漫的深宵,我开始害怕看见微光暖阳,梦里徘徊,都在天将明晓后被一个个击破,日光之下,我的眼角微殇,眉梢不展,泪意渐浓的时刻,会习惯性地抬头看着艳阳,只是阳光晒干不了泪痕,泪水模糊不了记忆,更多的时候,脆弱就在一个个无泪无泣的瞬间流露了,我不知道,我的假装是否被识破,也不清楚,我的坚强是否被看穿,只是,在触手可及的距离里,再也没有谁可以看见我脸颊上浅淡的泪迹,再也没有谁可以窥探满目的伤楚,一如既往地做着一个安静少言的女子,不惊不扰,微然地淡笑,漠然地观望。

这一个年末年始,忙忙碌碌之间,带着疲惫,走走停停,从旧址到他处,每个车程里,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如此小城,终于开始了它的喧闹,手机里尽是友人的祝福,没有了言语给予更多的回复,只是习惯性地删除,习惯性地缄默,如此冷然的女子,或许慢慢地就会被遗忘了,悠长的岁月里,心里反复记住的只是那么稀稀疏疏的几个,遗忘的人,随着悠悠长河,终究只是把我忘记了,我开始疏落某些场合,开始疏淡某些的人面,偶尔地,只是联络着存放在心里的几个好友,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缺失在许许多多的纷杂的场合里,面向人言,面向交际,渐渐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勉强自己热烈地微笑,倦了的心,对于任何的繁杂,已经始觉疲累,一些某时某刻的聚合,似若只为了一群人的狂欢,而我,却始终习惯安静地坐于角落,旁观着他人的欢宴,盛情不再,如今,已经倦怠了任何形式的欢聚,因此,大段的时光,只是一个人站在房间看着人群来来去去。

暗淡的年华里,看着空白的屏幕失神,已经多时没有敲打文字了,语言匮乏,手指乏力,每天的每天,在生活里独自暗思,吃着大量的食物,填补着空落落的胃,恋上香醇的巧克力,在舌尖上漫溢,唇角尽是它香浓的气味,幽幽的心绪,浓郁的香气,在午后暖阳下,喝着清水,看着从前的文字,听着淡淡的旋律,或许生活该是如此宁谧的,只是,为何却一再揪心地疼痛,在不休的痛楚下,试图拉开窗帘,映入眼睛的是大片的阳光,瞬息间,灼痛了眼膜,酸涩地痛,凄楚,在顷刻间腾起,只觉冷冷的刺痛,有时,伤楚可以迅疾地就侵袭了没有设防的心,而,嘴角却黯淡地上扬,对着屏幕,我说着,我还好,一切只是依旧,相信吗,任何的防线之中,我只是忘记了对他设防。

就在以为一切都回归的时候,心终是开始了偏离,除夕之夜,静然的等待中,手机没电,看着黑暗的屏幕,无声地笑了,就让所有都隔绝吧,只是心焦灼,一次又一次,踏进了零点时刻,平和地窝在被子下,终于起来,拉开窗帘,看着静默的夜空,拿起了充了短时的电池,再次开启了手机,发去了唯一的祝福予他,然,就在一遍遍的发送中,看着那个失败的字眼,心无言地揪痛,寂静地思索中,终于拨通了那个号码,在数秒的等候中,惊觉,原来这组数字接通了,心在跃然之下,迅速地挂掉了,祝福终于发送了,继而与蒋说,做了一件傻事,斜倚在窗边,看着手机淡淡的光,似若撕裂般的心痛,那些曾经坚定过的心思早已颓败,在无数次的说过要放下的当即,脑海仍旧只是一次次地念起,而我清楚,我依然走不出自己的囚牢,一段一段的路途,只是买了回程票。

阴冷的天空下,淅淅沥沥的雨丝落下了,辞旧迎新的节日,看着雨点,裹紧厚重的外套,瑟缩在房间里,断开了许许多多的惊扰,只想可以静谧地生活着,手机设定了静音,长久地被遗放,只是偶尔看到蒋发来的信息,写着种种的烦忧,我们终究不能安然平静,跌落在自己的漩涡里,无数次地溺水,无数次地沉没,仍旧倔强地沉迷在他人的情海里,更多的时间里,只是看着姐姐的小BB的天真笑颜而微笑,静静地聆听着来自心底的诉说,一言一语里,意念迷失,难辨难言的情感,只在深夜纠结不休,一些无眠的时刻,凄清辗转,时常会收到蒋深宵的信息,看着看着,泪水泛起,良久地沉默着,时常不知道如何去言表,如何去慰藉她那一刻凄戚的心,间或大段的文字里,习然地与蒋一起悲戚,凄冷的心,看着阴雨连连的路面,更觉寒意,更显悲凉,历尽多时的哀楚,始终占据着内心,夜里,我开始在纸上自说自话,开始写一个人的故事,只给自己看。

如若时间会消释一切,只想可以在醒来的时刻,就把所有清空,只是一夜夜无眠,一天天困顿,似若清醒的时刻记得愈加的清晰,随处都能寻觅到大段的回忆,回归小城的心,跌落无底的深潭,那些往昔走过的路段,那些曾经看过的景致,那个城里的人,来来回回,抵御不了侵蚀的脑海,跳跃着无数遍的名字,我用大量的时间走在忙碌中,时间罅隙的边缘,依旧输给了欺瞒不了的情愫,怠倦的容颜点滴遗露,稀薄的情感里覆盖着一份鲜润的爱恋,或许,那颗炽热的心早已溺死在回忆的海洋里,终于再也难填那些无尽的虚空,如若活着是为了等待,那么我的等待里经已没有了尽头,看着思忆在一点点枯死,看着面容一天天苍老,终于在沉寂中学习着埋葬心,努力着日复日地淡寂,喜欢上看着一张张在手中撕掉的日历,喜欢时间在指间流失,喜欢看着满头的青丝一簇簇斑白,空落的时光中,寻不回一个可以陪我看细水长流的男子,或许,孤影终是意难全,幽情总是忆不再。

繁杂的日子里,下着细细雨丝,昏暗的傍晚,敏打来了电话,告知了一个惊悦的消息,拗不过敏的用心,丢不开心中渺茫的期许,终是答应了敏的邀约,敏的话语里似若尽是来自他的期盼,一点点听来,心房敲击,情感激越,带着满心的期待挂断了线,在那一个瞬间,眼睛映着笑意,心中微微的颤抖,以为不可圆满的缺失将能再次圆满,想着敏的话,是他想你来,璨笑的眼眸里悄然滑下了清浅的泪水,嬉闹的客厅里,谁也不曾察觉,我眼角泪迹斑斑,深夜微黄的灯光下,抱紧厚实的被子,翻看着安妮的文字,指尖触摸着手机,思索良久后,终是推翻了敏的话,一些事,心里始终清晰,我不会是他的牵挂,不会是他的期盼,再三地问敏,然,自己知晓,心里只是为了想要一点点的确定,即便只是稀少的一些些,就已是足够了,那些发出去的文字,那些回复的句子,终是透彻了所有,一切的一切,是敏的良苦用心,因而成全与他的相见,那一刻,那一秒,泪水放肆地淌下,原来,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更多的说辞,依旧清晰自己的位置,过去是,现在仍是。

煎熬下的思念,击破了潜存的自尊,1月29日,终于踏上了一辆通向他的车,寂然的心,细微地疼痛,如针刺般,坐在车上,习惯性看着窗外,时而与他人冷漠对视,看着嬉笑的面容里满是快乐,淡淡地扭头转向,滑过耳际的尽是喜庆的音乐,慢慢地带上了耳塞,听着属于自己的旋律,陌生地域里的游离,路人侧目而视,手机显示着敏的来电,轻轻地告知了多次路线,然,顿重的思维,昏晕的脑海,终于在陌人的叫喊下,匆匆下车,一遍遍思索着敏描画的路线,空白的大脑里,稀缺不全,终于在迷茫中微笑探问着一个个路人,就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了敏熟悉的身影,她等在那里,担忧的眼神,我们在牵手的顷刻,相视而笑,浅浅的问候,惊颤的心房,问及他,敏大片大片的言谈中,我安静地听着,浅笑的瞳仁里,透着暗淡的伤痕,敏依旧在笑声中说着,我依旧在苦涩中听着。

与敏并肩,站在街头,看着远处的他走向我们,定神地看着他,白色外套,灰蓝色牛仔裤,依旧是记忆里的那张脸,看着他,似若看着记忆,静静地,眼瞳里只有一个他,微微地笑着,面向他,他终于在这样触手的距离里,伸手可及,彼此轻淡的问候,他说,Hi,好吗,我说,嗯,还好,看着他旁骛的笑容,沉静地站在敏的旁边,听着他与敏的玩笑,浅浅地微笑,几个人的聚合,自始至终地微笑沉默,他们的关问中,零落地答复着,大量的时间,只是看着他,他的笑意,他的侧脸,他的发根,他的手指,偶然间,我们对视着,偶然间,我们并肩着,偶然间,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一直在沉默中再次深深地记住了他的笑容,在微笑中烙下了他的侧脸,在人群里,我仍旧只是一个沉寂的女子,在他人忽视的角落里,然后悄无声息地做着一些事,在阴冷的微雨中,看着他的背影,心生悲切,泪意盈盈,此时,敏拉住了我的手,笑着说,怎么走在最后了,侧眼看了看他,吸住了滑落的泪水,自若地对着敏微笑,说,我走路很慢,所以就落后了。

坐在他偌大的家里,一个人翻看着他一叠厚厚的相册,我始终是无法融入纷闹的人群里,他们一声声地叫着我,看着他们围坐在牌桌,只是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他的照片失神,安然地在厚厚的相册里寻找着他的所有时段,孩时的他,少年的他,如今的他,眼睛最后定格在那个女子灿烂的容颜上,他一直存着她,各处似若都是她的痕迹,无论是他的心里,抑或是他的眼里,默然地合上了那个陈厚的本子,走近了她的身侧,对着他,对着敏,展露着笑容,敏看着我微然瑟缩的身躯,关切地问,怎么了,面向敏的探问,笑着摇头,关于他,关于她,终于在所有人面前难以启齿,此刻,只想可以安静地站在他的身旁,然后静和地看着他,继而深记在身体的所有角落,有时,只是要他的一个微笑,要他的一次相视,这样便已足够了,然,他永远不会知道,原来,我要的是如此的细小。

他们大声地说着,笑着,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机里响起了《女人花》的旋律,轻轻拿起了麦克风,一个人低沉地唱着,声音间或被他们嬉闹声盖过了,一声声地唱着,无人知晓,这浅唱低吟是给谁听,只有自己清楚,如此的低唱,如此的声线,只为了为他唱一曲,安静地哼一曲,他进进出出在房间里,我知道,谁也没有细听,谁也没有注视,幽幽地唱完了一曲,看着时针划过,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我只是在记着他的所有,终于,在昏黄临近的时分,雨停了,走在悠长的石子路上,在他们一阵阵的笑声中,没有与他道别,悄声地踏上了回程的车,看着车窗外的他,车渐行渐远,看着他模糊的身影,努力地吸着夺眶的泪水,合上手掌,轻声默念,予他,仅予他。

拥挤的车厢里,看着蒋的信息,这天,我们的劫难日,蒋也将与B相见,蒋说,走在河边,心很冷,我说,坐在车上,心很空,泪水在瞬息间倾下,惹来了身旁的目光,那时,那刻,旁若无人地任由着泪水跌落,静静地闭上眼睛,尽是他的容貌,脑海里全是他的音容笑貌,与蒋说,原来我一直清晰地记得他,原来记忆如此深,原来心又再崩塌在他的目光里,短短的相见,终于摧毁了内里自持的坚强,下车后,带着满脸的泪痕,在街头来来回回地行走着,拿着冰冻的小蛋糕与牛奶,大口口地吃着,大口口地喝着,冷风吹拂着发丝,暮色下,心只觉空落落,身体只觉冰冷冷,所有都跌落在寒冷中,只有泪水是温热的,透着一丝丝的温度。

写不完的悲歌,在心里腐化,夜里,习惯看着大量的文字,每夜可以疲惫中睡去,梦靥幻境重重中醒来,恍惚间,以为他在叫喊着我的名字,然而,只是幻觉,或许,爱,从来只是一场幻觉。

祈念,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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